,苏行已经在路上将有关这几栋楼的公开信息都查看了一遍,心中有了计划。
一号副楼外一处僻静的角落里,异样的光华闪过,一个穿着酒店工作服的工作人员快步走了出来,朝着旋转玻璃门走去。
他头上的帽子压的有点低,戴着口罩,手上提着拖把和水桶,行色匆匆的进了电梯。
在他身后,谁也看不到的地方,一高一矮两个黑影正静静站立着。
苏行抽了抽鼻子,这整座楼里都飘荡着一种极其清淡的香味,闻着倒是挺舒服的。
到了五楼,出了电梯,苏行看了看周围,时间还早,没什么人在走廊上,不过几个监控倒是有些讨厌。
想了想,苏行隐蔽地招了招手,又指了指那些监控探头,示意奇迹去把这些给处理了。
接着,苏行又将黑铁一号设置为潜伏模式,让它呆在电梯中等待指令。
……
张成炳是负责一号楼所有事宜的值班经理,三十七岁,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,长得浓眉大眼一表人才,算得上是青年俊杰一名。
他正在进行每天的日常巡视,从八楼一直到一楼大堂,张成炳每天都要一步步的走上两次。
路过五楼走廊时,他看到了一个清洁工正在墙角不知道鼓捣什么东西,便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,开口问道:“你是哪个组的,干什么呢?”
清洁工没有回答,依旧是站在那儿,不知在做些什么。
张成炳有些生气了,就走上前去,伸手拍向他的肩膀。
潮湿、阴冷、粘腻,他的手就像按在了某种大型海洋多足生物的体表,而不是清洁工工作服上。
愣了愣,张成炳看向自己的右手。
一种莫名的恐惧不知从何而来,原本就安静的走廊此刻更加沉默,他似乎看到了巨大的黑影遮天蔽日,令人心烦意乱的嘈杂声音从心底钻了出来。
那绝不是什么清洁工!
那个东西向他转过头,一张即使是最恐怖的噩梦中也不会出现的巨大面孔在向他缓缓靠近,那张脸狰狞,扭曲,混乱而邪恶,仿佛所有一切负面概念的集合体。灼热而腥臭的吐息击打在他的脸上,就像小刀一样割裂着皮肉。
有个声音在他耳畔窃窃私语:来吧来吧来吧让我们合为一体回归大源吧……
走廊中响起一声短促的尖叫,归于沉寂。
过了一会儿,终于有人起床出门吃早餐,接着,就是惊呼,叫喊,以及呼救声。
“我们经理没事吧?”
四楼一间客房里,大堂领班杜蕾紧张地看着匆匆赶来的医生,担心的问到。
十景酒楼保健室的孙林医师安慰了她几句,“张经理没什么大事,初步诊断看起来像是惊吓过度造成的休克昏迷,只需要静卧休息,再给他挂个点滴就行了。”
还没等杜蕾放下心来,一个手下的小服务员又慌慌张张地推开了门,带着哭腔叫道:“杜姐,七楼的客人晕倒了好几个!你快去看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