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推了推并不存在的黑框//眼镜。
“真相只有一个...”
......
金馆长颓然的瘫倒在了椅子上,望着眼前爱与家庭的照片一阵的不甘,红酒和白酒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酒精饮料撒了一地都是,旁边的几名黑人保镖则默然低头,已经被从头喷了个尾。
最后金馆长气的开始打砸周围的古董,歇斯底里,状若疯狂。
“为什么...为什么我的画会被盗走,我的画!我的画...该死,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?”
“你们!调监控有没有调出什么东西来...”金馆长眼神凶狠的盯着自己的手下们。
旁边的黑人保镖一个个四顾相望,只有其中一个白人保镖弱弱的站出来说道:“老板,我们已经调控了视频,可是...什么都没有发现,连是怎么失窃的我们都没有半点头绪啊。”
“你们...我养你们到底有什么卵用?你们是保镖?你们也配叫做保镖???”金馆长最后只能颓然叹气。
周围的保镖们没有回答,金馆长说的是事实,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偷了东西,也是冤枉的不行...当然再冤枉他们也觉得没有自家老板冤枉,这画好好的摆出来装逼就被偷走了,简直莫名其妙。
这些保镖们知道自己理亏,只是默默的挨喷,还嘴不能。
在一顿狂喷过后,金馆长终于是颤颤巍巍的坐回到了椅子上,然后不耐烦的说道。
“你们出去吧...加紧看守,我这里的还有不少的名画,等一下被那该死的小偷偷走更多的画就得不偿失了,这些画卖掉你们的命都赔不起。”
说完,这些保镖们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,赶紧保证不再丢失画作。
一时间,诺大的大厅内就只剩下了金馆长一个人,杵着拐杖,一脸虚弱,被玩坏的样子。
“大概这就是华夏说的哀莫大过于心死吧...唉,”白人保镖默默的想着,觉得还是不要打扰自己老板的好。
等到这些保镖们走后的十分钟,金馆长站了起来,不过这一次没有使用拐杖,而是直接就站了起来,没有了先前的颤颤巍巍和跛脚,抬头挺胸,疾步如风,脸上装出的歇斯底里表情也已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平静还有思考的睿智。
来到了自己房间里,打开了在衣柜后的机关,来到了隐藏的地下室里。
“啧,这怎么可能...居然有人敢用这名号行窃,是冲着我来的吗...”
金馆长满脸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密室...
周围张贴满了黑羽怪盗的犯罪新闻,还有在最角落里的,那一套黑色的礼服,还有魔术帽和标志性的拐杖。
在黑色礼服的旁边,还有一张张早就已经被灰尘堆积满的名片。
【白昼朗朗,黑夜茫茫。魑魅魍魉,无所遁藏。】
金馆长呢喃道。
“我自己...怎么可能偷窃自己的东西...”